#训诫sp:叔父/蓝曦臣(少年涣被坑~本回甜饼?)

#伪训诫真虐身!涉及重度,超级重度。不懂的请自行百度。设定下ooc极度,慎入慎入!

#文笔幼稚干涩!

#tag若不妥请告知,立改立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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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句不会轻易写的预警,重度虐身,触雷勿入。

!个人eqw的YY,万望不要上升到原作原角色,有私设。看完再骂,恳请轻拍轻撕。

!与之前的管教性质有别,有涉行刑,恐或有虐心桥段,慎入。

注:涣涣1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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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八!”

“一百九十九!”

“两百!”

祠堂里报数的弟子带上了颤音,两百之数一至,在场所有的蓝家人几乎是同时松了一口气。

终于是结束了。

刑责停了好一阵,蓝曦臣依旧勉力用双手支撑在长凳上,体若筛糠般颤抖,喘息声急促得令人心惊。

耳边似乎是传来了足数的讯息,蓝曦臣此刻昏沉不堪,所有人的声音在他听来都是飘飘渺渺,不知其真切。只知背后凌迟之感,太阳穴刺痛难耐,仿佛要被什么吞噬。

双臂全然酸软,唯有使出浑身解数,才能拼力维持住身形。

不知自己会何时倒下去,蓝曦臣的神智渐趋混沌,难以自制。

蓝启仁匆匆做了结语,没有提什么越礼逾矩的字眼,只是说了句要恪守规训。蓝曦臣的状态明显不是很好,蓝启仁亦不作往日要求,顺带免了谢罚仪程,没有耽误地给几家的斥候下了逐客令。

“惩处已过,诸位可先行离开。”蓝启仁道,不愿再多看他们一眼。

等斥候们走后,力气仿若是在这一刻全部被抽尽,蓝曦臣眼前一黑,无骨般直接栽倒,硬磕在青石板上,额间顿时撞破了口。

“曦臣!”蓝启仁小心翼翼地扶持着他的身子,手下触及之处,都是冷汗淋漓。

“晕过去了。”医师叹了口气,“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让忘机进来。”蓝启仁吩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报数弟子,“他应在祠堂外门那里守着。”

祠堂禁严,所有晚辈弟子回避,蓝忘机方才自然进不了,便执意跪在外门边,恳求族老能对自家兄长从轻发落。愣是谁来劝,都岿然不动,不肯离去。

蓝启仁明白他们兄弟关系好,想都没想就知道蓝忘机一定会守在门口。

“叔父……”祠堂内的场景实在血腥,蓝忘机看到浑身浴血昏迷不醒的蓝曦臣,呼吸一窒,几乎透不过气来,“兄长无错!”

“先不说这个。”蓝启仁摇首,“搭把手,把你兄长送回去。”

为防止再度牵扯背后伤口,医师让人好生平放,稳稳地抬回寒室。

一般的皮肉伤,因蓝家规矩里犯戒不准用缓疼之药,疗伤有时比戒罚更为折磨。不过现今不知算幸运还是不幸运,蓝曦臣神智已昏,虽频频抽搐,但尚处于混沌中,也算回避了上药的难耐煎熬。

血肉和家袍粘合在一处,用了热水敷弄,前前后后用了一个时辰才算把家袍剥离,可怖伤口方彻底暴露。

后背至胫,除了刻意回避的腰部,竟无一处好肉。青紫和深红杂乱交替,更有血痕道道,干涸于皮肉之上,让人不忍细看。

“给他咬着木条,过会儿千万别让他咬到舌头。”医师吩咐道。

蓝启仁守在床头,轻手撬开嘴送进木条,动作缓柔得怕是会被怀疑夺了舍。又一遍遍地替蓝曦臣拭去额间冒出的冷汗,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因受罚时紧攥成拳,手上亦有伤口,可伤药之烈也难熬。蓝忘机主动握进自家兄长的手,让他挣扎时不至于再行自伤。

叔侄三人就这么守在寒室床前,完全听候医师的吩咐。

"药上好了,我每天都会来换两次,伤口不能见水,也不能惹尘。被褥不必盖了,现在这天气,让人多加几个炭火盆就是。"医师道,“这几日高烧估计是退不了,也会有汤药来送。曦臣这个样子喝药估计够呛,你们帮帮忙。”

“好,我明白了。”蓝启仁一一点头,“这……可会落下病根?”

“伤得是很重,但曦臣底子好,好生休养,在塌上多躺些时日,辅之药物调理,应当无事。”医师道,“不比往日,这次得多破点费,什么好药我都给用上了,到时候别说我挥霍。”

“李兄说笑。”蓝启仁尴尬地笑笑,“但凡蓝氏存药,曦臣哪有用不得的?要多多麻烦李兄了。”

“夜里还得人守着。”医师皱着眉道,“心绪出现异样要来叫我。”

“嗯,我守着兄长。”一直攥着兄长手的蓝忘机道,自打他见到受罚后的蓝曦臣,皱起的眉头就没有松下来过。

“我也在。”蓝启仁看着还在发颤的蓝曦臣,手下传来高温,想是发起了烧,“唉,飞来横祸啊。”

族中听学期已过,对于蓝启仁和蓝忘机来说,却是比之前空闲了些,也能抽出些时间。蓝启仁告好了假,族务什么的一并先推给了族中长老。蓝忘机虽有课业,但事发如此,教习的师父也传来意思表示先暂休几日再说。这样的陪护在侧,医师便没有什么不放心之处。

 

时至戌时过半,夜已颇深,寒室里的炭火不断添着,暖意融融,根本没有半分肃秋的味道。烛火葳蕤,红泪如注。

“宗……宗主!”

门外守门弟子一惊,他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却见青蘅君亲临寒室。

自从闭关后,尤其是蓝夫人仙逝后,青蘅君仿若是失去了眷恋凡尘的唯一一丝俗念,绝然出世,再不愿也不屑设身半点尘寰纷扰。似是大彻大悟,不仅对旁人,对至亲也有所看淡。情缘纷繁,不过都是心中执念;放下一切,方能看彻澄明。

然而温若寒却真的成功地把他从与世隔绝中拽出,用的是亲弟亲子的声名,青蘅君恍然发觉,他终究与俗世还有牵连。

就算他一开始只是简单地发了个家主令便想再关门无视,可听闻了惩处的消息,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满不是滋味。

思量再三,从白日想到晚上,甚至过了戌时,青蘅君还是默默地离开了雅室。距他上一次步出这方寸之地已有几年之久,守门弟子当然惊讶。

“兄长!”

“父亲!”

蓝启仁和蓝忘机同样惊讶,起身见了礼。

青蘅君一眼就瞥见伏在塌上的长子,后背身后一片狼藉血痕。

“医师来看过了?”青蘅君轻柔地抚着蓝曦臣脑顶青丝,后者俊眉依旧攥着,望之便知极为难受。

“看过,上了药,还等养一段时间。”蓝启仁叹气,“是我没照顾好曦臣,请兄长降罪。”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与你无关。”青蘅君道,手下酷肖自己的面容睡得实在不安稳,不管如何,这么小年纪受此棰楚,任谁都会叹惋一声。

更可况,还是自己的亲子。

“兄长,启仁认为,王宗主约束温家的变制,蓝家还应继续鼎力支持。”蓝启仁道,“而这件事虽然是死无对证,但还是要细查彻查,派人手下去,揪出幕后的人,必须还曦臣一个清白。”

祠堂定了罪,哪怕不记档,也会被人戳脊梁骨。蓝家人不说,外头的人也会说。

“你肯定查过,但是一无所获吧。”青蘅君淡淡地道,“幕后是谁,只怕是知道也未必找得到证据。即便找到,争辩之下对曦臣的名声也未必有利。说来,这件事能就这么过去,让人忘了也就好了。”

“可……”蓝启仁叹气,“如此不明不白,真的是……”

“越礼越礼,越的家主礼。”青蘅君冷笑一声,“我都不在乎,谁还能拿这件事说事。”

蓝启仁一顿,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兄长的意思?”

“等曦臣能下床走动,让他来雅室吧。”青蘅君缓缓地道,“雅室清净,利于养伤。”

让蓝曦臣搬入雅室陪侍家主旁,显然是示家主之宠,更是变了法地表明青蘅君的全然信任。

连正主都不说什么,旁人今后便再无立场以此指责蓝曦臣半分。

“多谢父亲!”蓝忘机一喜,他们兄弟俩一样,最大的愿望不过是能承欢父亲膝下。可青蘅君素来闭关隐世,两人虽不言,可心里却总是失落遗憾。蓝忘机都可以想象,自家兄长醒转后会有多么欣喜。

“听你说曦臣喜欢用箫?”青蘅君想到了什么,“既然无事,等他过来,我也可教他几曲。”

青蘅君极擅箫,一曲仙阙可谓是出神入化。不仅有高山流水之音,更能将灵力随心所欲地注入乐理。一支洞箫就能奏出蓝氏所有琴术,当年也谓之一绝。

“兄长若肯教,曦臣势必会大喜过望。”蓝启仁看了看蓝曦臣道。

“对了,你上次送我的一品洞箫,我还没用过,是个灵器。”青蘅君道,“便送予曦臣吧,他上尊号的礼我好想还没给过。”

“兄长随意处置便可。”蓝启仁心下畅快,这也是这么多糟心事里,唯一让他面色稍霁的。

 

蓝启仁送给青蘅君,又被青蘅君赠与蓝曦臣的洞箫,即是之后赫赫有名的裂冰。

流言随着青蘅君的举动不了了之,虽然有些隐语,所幸并未成事。

一年后岐山射艺,蓝氏双璧表现斐然,一时便多赞扬之声。

只不过风雨再至,而且再一次的风雨,竟是无人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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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终于写完了~不知道甜不甜,就这样吧~求评

时间线不对的话,就当我私设吧……

《越礼》,是涣涣的假越礼,温氏的真越礼,扯了一番乱乱的逻辑线组合成的,深究不得~

早就在很早以前就想写一篇有关于涣涣的原著向文,目录都打好,从出生到闭关,可是一直动笔都不能如意,故而不了了之。没想到在自不量力写训诫的时候,莫名其妙地似乎有点完成了我当年的构想~

希望这里的涣涣,没有那么ooc吧~

另:我已经黔驴技穷,真的想不到有什么梗了。要是有好建议的可以留个评哦,说不定嘿嘿~(我就是来讨梗讨粮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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