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诫预警,训诫预警,不懂的请自行百度。设定下ooc极度,慎入慎入!

#有参考借鉴,TAG不妥请告知,立改立删

#私设严重,逻辑混乱,涉嫌为虐而虐,为拍而拍

#责罚期,触雷勿入~(就是想试这个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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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家权力私设辈分资历为先,议事长老共同决议型

责罚期设置参考@墨菲 大大的《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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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意气强不羁,虎胁插翼白日飞。

——王安石《寄慎伯筠》


岐山射艺大会上,温若寒的态度已经越来越明显,那种呼之欲出的野心早就是昭然若揭。如果说之前还有遮掩,而当温氏自说自话率集徒众整个端了太原王氏的时候,再木讷的仙首都该明白温氏的意图。诛杀其宗主王佺,再立傀儡新主,牵强地都懒得做什么伪装,嘴上说温氏只是好心助力,不使不轨之人加害百家,实则是以势挟人,震慑不服的异己罢了。

谁都懂,可王氏的惨案在前,各家的顾虑太多,而温氏又摆出一副只是维稳王氏确实有错的论调,一时间舆论风向均有倒戈之势。

温家想做什么在很多人眼里本不重要,如若能让自家不受波及,安安稳稳地守着自家的产业,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螳臂当车何必,各扫门前雪,暂时观望怎么说都是保守安全的做法。

故而岐山射艺后,玄门各家竟生出了一派安和之状。

可表面的平静总是表面,暗中的伎俩尚在尔虞我诈的旋涡里。

 

“曦臣,你可知错?”

已入夜,议事堂内好多长老都在场,蓝曦臣垂首跪于堂中,面上却没有半分的愧色。

议事长老均在,发问的是族中辈分最高的老长老。

“曦臣不该讲家族内私告知外人,请长老责处。”

蓝曦臣敛眉一礼,身板挺得笔直。

“就这?”老长老继续质问,“别的呢?”

“长老恕罪,暗仓之事曦臣只是助友。”蓝曦臣答道。

“助友?”老长老有怒,“你擅自下山,未经族会同意把暗仓之事告诉清河,还领着聂宗主把暗仓一把火烧了。如此悖逆族会决议,还敢说无错?”

三日前,蓝氏受到暗桩消息,有人在姑苏边界动土,有造仓蓄粮积器建壕之嫌,似乎有意窥伺蓝氏动向。虽没有明确的证据,但几乎能猜出背后有岐山支持。

蓝家召开议事会,族内大抵分两派,一派主张暂且观望,一派主张直接和温氏交涉表示抗议。议事会上议论纷纷,争执不下,论了大半日请出了投选木箱,最后的决议是按兵不动。

蓝曦臣为姑苏蓝氏家主长子,是板上钉钉的下任家主,如今年已十八,又值玄门形势风云诡谲,蓝启仁先引他入了议事会先做观听,学学如何处理族中大事。

这番议事会,蓝曦臣也是全程在侧,其间也表明不可姑息温氏的意思,不过他年纪尚轻,人微言轻,并没有多少人在乎他的话。

蓝曦臣也明白长辈们的意思,唯有默默退下不言,心里却有了其他的心思。

虽说特殊时期,与温氏交涉不一定有用,而且可能会引火上身,但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温氏把手动到了姑苏边线,如何能再装瞎子?既然交涉不合适,如果是不小心暗仓走水,温氏也不能明着说什么。

蓝氏族会的态度,蓝曦臣不能苟同但也无可奈何,于是便趁人不注意悄悄赴清河将此事告知聂明玦,想请聂明玦出手。

聂氏因老宗主暴毙,聂明玦年纪轻轻便做了清河家主,性格直来直往嫉恶如仇,对温氏早已不满。因年少同窗的情谊,聂明玦和蓝曦臣交好,如今一听说有这等事,没有半分犹豫提着刀子就带人冲去了暗仓。仅用了一夜,快刀乱麻,直接一把火烧毁了修了一半的暗仓,等第二天温家的人一来,只剩下一片灰烬二丈摸不着头脑。

本就是暗中进行的事,温氏嘴上没说什么,只是派人去调查到底是所谓天灾还是有人祸作祟,更何况温若寒何等人也,很快就嗅出了其中不寻常的问题。

蓝家也敏感地发现这份凑巧一定不是场意外,结合姑苏边界巡视的回报,说是见到了清河虎纹,还有朔月剑芒。

这一切很明显了。

议事长老大惊,在山门确认过近期的下过山弟子,急急地让人押了蓝曦臣到议事厅。由于所涉之事涉及家族内私,知情人前前后后也特别谨慎地限制在参与议事的人里。

“曦臣只是无意和聂宗主提起。”蓝曦臣道,“不过聂宗主带人动手,曦臣与他交好,不愿挚友陷入危境,故而加以助佐。”

其实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是族老还是蓝曦臣,还有清河的聂明玦,全都是心照不宣。在暗仓道别的时候,聂明玦才有点反应过来,想起了蓝家的严苛规矩,便对蓝曦臣说如果可以尽管随便把责任往他身上扣,过了蓝家那关再说。

蓝曦臣也有愁容,点点头表示正要说此事,他这番账确实需要清河这个由头帮帮忙。

既然聂明玦有的话,蓝曦臣也不会那么古板地自伤,于是套了上这样的说辞。

“就是为了帮友,没一点你自己的心思?”老长老嗤笑一声,心里根本不信。

“曦臣私以为聂宗主所为并非不可之事,应和义礼,所以自愿相助。”蓝曦臣解释道,咬着说辞。

“那族中的决议呢?你浑作不见?”四叔公蓝琚斥道,“你是蓝氏子孙,族中尤其是议事会上的决议就得毫无条件地遵循,别说是你,哪怕是家主也要遵守。你现在做的事根本就是在悖逆族议,你可知何罪?”

“叔公,诸位长老,上回议事会再三强调的是此事不要再论,暂待其变。并……并没有直言绝不可与外人说知……”蓝曦臣垂眼道,其实在去清河之前,他已经前前后后想了好久,把长老们的话琢磨了个遍,可以说是硬绕着那些雷池之处去行的事,谁要真的跟他按规矩细算,会很无奈地发现确实安不上大罪名。

“你!”蓝琚被这话气到,“这意思大家心里都懂,非要全说明白了不成?而且族会决议已定,谁给你权力带人去暗仓的?你可是逾权之举!”

“叔公明察,曦臣没有带蓝家的人,一个都未曾告知过。”蓝曦臣低着头,这也是他仔细想过的地方。

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蓝启仁听到这句,不由得扬了扬眉。本以为蓝曦臣大祸将至,没想到自己给自己安排了这么多退路。以往蓝曦臣钻家规的空子蓝启仁是恨不得见一次打一次,现在却莫名地觉得这侄子还真有点鬼巧的聪明劲。

家规按照犯下的过失来评判,蓝曦臣这遭长老们哪怕再气也不能直接判他悖逆。

“巧言令色!”蓝琚发觉被摆了一道,转而对蓝启仁责怪道,“你看看你教出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阳奉阴违做事的。”

蓝启仁行礼告罪,目光复杂地看了看蓝曦臣。

族内大多都不赞成对抗温家,确切说支持的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族中的议事争执,基本上均是默认了温家的一家独大地位,只是在争论在温家压力下委曲求全还是有所姿态而已。每次他稍微提出些联合对抗的意思,都毫无例外地被否认在萌芽里。虽为家主之弟,但蓝家权力设置使然,以辈分阅历为先,在真正的大事上他并没有那么高的话语权,唯有默默地暗自做些事铺些路而已。

蓝启仁没想到蓝曦臣会这么强硬地先斩后奏,不得不叹一声年轻气盛,给他造成了不少困恼是真,可某种意义上却隐隐地逼迫族中长老去认真直视这种抗温家的态度。继任人做出了行动,再加上上回温家策划的越礼之祸,长老们不可能再选择忽略。

于公于私于情于理,蓝启仁对这次犯了过失的蓝曦臣还真生不起气来,反倒有点佩服他的勇气胆魄。

“是曦臣自己的主意,与叔父毫无干系。”蓝曦臣赶忙解释道,行事前后他可不敢对蓝启仁吐露一字。

“曦臣,我知道,上回温家算计你的事,你心有怨怼是自然。”老长老突然开口,一副明了的模样,“你既然这么说,我就不说什么悖逆不悖逆的了。但你要知道,族会上的意思,就是蓝家上下都该有的意思,也得是你心里必须赞成的,不能因为私怨来否定家族的决策。别的不说,你认为把暗仓毁了是对的,这种想法就犯了大错。”

“诸位长老容禀,此行非曦臣一己私怨,而是辅车相依,唇亡齿寒!”蓝曦臣言语铿锵,“王氏已毁,温氏野心昭然,若再视若罔闻,不知下一个遭难的会是何处?若一日姑苏出事,别家也做旁观想,那……”

“住口!”五叔公蓝璇打断了蓝曦臣的话,“姑苏百年仙府怎会出事?你太年轻,看问题只看一面,你可知王氏出事也有他自己的缘故,蓝家怎能相提并论?”

“没错,温氏再有胆子也没能耐这么做的。”老长老颔首,“世家之间的斗争没你想象得那么简单。不是小孩子打架,看谁不顺眼就能一拳抡出去。曦臣,以后再不可如此鲁莽。”

“老长老,曦臣句句均是肺腑之言。几年前,长老们也说王氏百年仙府有所依仗并非小门小户,但如今说毁就毁了。”蓝曦臣争辩道,“不能不做多想。”

“念在你已有尊号的份上,而且如今多事之秋,这次本不欲多加责罚,你不好好反省反省做错了什么,竟还执迷不悟?”听话头越来越不对,老长老面色不虞,“这么多人议事议出来的结果,难道还没你一个人拍拍脑袋想出来的正确么?”

“没错,”蓝璇赞成,“我们对温家的了解远远超过你,你说你才见过温若寒几面?一套一套的,如此狂妄还了得?”

“可温家这次是把眼线插在了姑苏边界。”蓝曦臣道,“明显对姑苏有意。”

“一来温家参与了多少尚且不知,二来是什么目的也不清楚,你只凭主观臆断就判断是温家对姑苏的不轨之举,不是夹私怨是什么?”蓝璇反驳道。

“都已经建暗仓了,还能有什么别的意思?”蓝曦臣争论道。

“什么规矩!”老长老再次斥责,“收收你的脾气!有这么说话的么?”

蓝曦臣只好低下头,闭上嘴。

“老长老,虽然各位都有诸多考虑,可蓝氏一贯秉守规礼,家规面前尊卑不论。对曦臣这次,我建议还是要重惩。”蓝璇道,“否则指不定以后会闹出什么事。”

老长老闭了闭眼,此事不宜声张,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蓝曦臣一开始能诚心认错道个歉,他也想息事宁人,不痛不痒禁个足小惩大诫也可。但蓝曦臣这种态度出来,就是在顶着干。

“老长老,事涉内私太甚,不可再以常规度之。”蓝启仁开了口,“若是诸位长老放心,要不把曦臣交给我私下惩处,启仁一定会按错而罚。”

真论错,让人哭笑不得的事唯有泄露内私一条,还不是明言定不能泄露的那种内私。

想到这里,蓝启仁再一次默默感叹蓝曦臣暗自的机灵。

“你管?”蓝璇冷笑一声,“你要能管好,还需要我们今天聚在这里?”

并非蓝璇一人,议事长老多有不快之色。

“这样吧。”老长老道,“确实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曦臣也是年少气盛,该冷静冷静。罚去泉洞思过,各位觉得这样处置如何?”

蓝启仁一惊,却看议事堂内大多赞成,老长老也甩眼色不准他多言。

要多来一句话,只怕就坐实了包庇纵容。

“那就这样办。”老长老道,看了看蓝启仁又看了看蓝琚,“曦臣,你今夜就上后山去,思过的规矩你应该懂的,不懂你四叔公会来教你。”

“老长老这……”蓝启仁皱起了眉,泉洞思过监罚的应该是受罚人的执教者,老长老的意思是略过了他。

“这件事到底跟你有关系还要再论。”老长老撇了蓝启仁一眼,“让你的执教去监管曦臣,不算破规矩。”

“曦臣领罚。”蓝曦臣见长老们对自家叔父明显的不满,心里莫名的酸楚,突然硬起声来,“只是叔父真的一点也不知情。”

“管好你自己的事。”老长老命令道,“换了行头,现在就上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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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PS:责罚期设置巨惨(不做人系列),胆小者略过下一更哦~逻辑强行,切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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