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田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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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

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尔同死。

行道迟迟,中心有违。不远伊迩,薄送我畿。

谁谓荼苦?其甘如荠。宴尔新昏,如兄如弟。

泾以渭浊,湜湜其沚。宴尔新昏,不我屑矣。

毋逝我梁,毋发我笱。我躬不阅,遑恤我后!

就其深矣,方之舟之。就其浅矣,泳之游之。

何有何亡,黾勉求之。凡民有丧,匍匐求之。

不我能慉,反以我为雠,既阻我德,贾用不售。

昔育恐育鞫,及尔颠覆。既生既育,比予于毒。

我有旨蓄,亦以御冬。宴尔新昏,以我御穷。

有洸有溃,既诒我肄。不念昔者,伊余来塈。

 

主公,你为何不愿意听我一言?

我真的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再也听不进我说的话,好像反对已经成为了正常的答复。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郭图永远可以让你改变已经做下的决定,而且你就算知道这个改变有失考虑也从未质疑。

我不懂,这是怎样近乎为妖的能耐。

我没有这样的能力,只有凭着毕生所学,循着事理逻辑,来谋划我的计策,之后尽量清楚明白地向你禀报,我一直以为,这是谋士的标准。

本以为,为袁氏一门的赤胆忠心,以及我还算称得上良谋的水平,可以在你的账下一展帷幄,却不料,看到的却是你眼中一日重似一日的厌恶。

为什么?

你是我选择的主公,我相信你的能力,也没有质疑过你的判断,可是这官渡以来的种种,让我痛苦郁闷。

我也曾怀疑过我自己,怀疑过我所出的计策是不是真的不合适,我认为的上策是不是真的是有失水准。

毕竟,你的坚决太过决绝。

但,最后的事实证明了我可能的正确,我在牢中知晓了兵败的噩耗。

貌似在这包裹着血和泪的争论中,是我胜了,但我却一点都没有什么喜悦的感觉。

袁氏一门的败,根本不是我求的啊。

我披戴着枷锁,从这破败的木门间隙中望着外面的军营,想尽法子知道你的动向,再用堪堪可以承载笔墨的竹简写下我的看法,希望你能够仔细地看一看。

一次次回绝,我也希望我是错的。

是我危言耸听多好,是我考虑不周多好,是我担心天下唯恐不乱多好!

我多么希望,你对我的指责都是事实啊。

颜良文丑被杀,许攸张郃叛逃,乌巢的大火,真的是把我的心都烧碎了。

听见兵士们惶恐的脚步声和唉声叹气的低迷士气,我颓然地瘫坐在地上,一片茫然。

现在,丰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知从哪里来的人跑来恭喜我,说我事事料到,如今将军战败,我必得重用。

我无奈地笑笑,将军战胜,我尚有活路,将军战败……我还有什么生路呢?

我既没有神力让瞬间袁军回到曾经的辉煌,也和你一样,无法释怀这灭顶之灾的痛苦。

我,真的没有用处。

你的旨意下来,我的时辰到了,能死在你的笔下,总比在敌营屈膝好吧。

……

“丰不知将军屈尊亲临,有失远迎,望将军赎罪。”

“先生客气了,我曾听闻先生大名,故稍备薄礼,前来拜见。”

“将军威名威慑四海,丰只有微末之才,怎值得将军挂怀?”

……

“先生若肯帮我图谋天下,绍愿倾此生所有相报答,纵使是共分天下,绍也不会犹豫。”

“将军……得将军恩遇如此,丰万死难偿。”

……

“主公,快来此处。”

“不,元皓,我不能去。”

“主公……”

“大丈夫应当上前战死,怎么反而逃进墙裹面呢?来人,放箭。”

……

“主公果然神武。”

“元皓,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出事的。我还要和元皓同闯天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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