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诫预警,训诫预警,不懂的请自行百度。设定下ooc极度,慎入慎入!

#有参考借鉴,TAG不妥请告知,立改立删

#私设严重,逻辑混乱,涉嫌为虐而虐,为拍而拍,不做人系列!

#责罚期,触雷勿入~(就是想试这个梗)

 

前边说过,合集里青蘅君的形象是极端出世,参考顺治?有他风骨的一面,也有他心冷的一面,在他眼里万物皆有定数……

全是私设,不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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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臣的事我早已知道,老长老亲临雅室说过。”青蘅君眉宇间尽是淡然,敛袖将洗茶之水倒入茶盘,“个中因果,自有定数。”

“兄长,”蓝启仁皱起眉,青蘅君咸淡不进的出尘之态让他心生焦急,“今夜刚呈上的悔过书,曦臣写的是温氏之过,长老们尤其是四叔父气得很。”

“性子倒是倔。”青蘅君稍一抬眉,再低头将储着的雪水注入壶中。

“这孩子是自己把自己锢进去了,一时半会儿收不回来,可泉洞思过一天天地叠上来,恐怕他吃不住。”蓝启仁满是忧思,“真有错也要让先他回来再慢慢教。”

“你心疼了?”青蘅君浅笑一声,瞥了蓝启仁一眼,摇着手中的茶盏,双眼盯着绿叶沉浮出水,“蓝家的规矩是管教而非刑责,长老们都是严守规矩的人,曦臣若真吃不住,长老们也绝非再会让他待在山上。”

“兄长,你知道我的意思。”蓝启仁驳道,推手辞了青蘅君递过来的茶盏。

蓝启仁严格苛责铁面无私没错,但心底对亲手带大的人还是心疼的,其衷其情,青蘅君自然一清二楚。

“你是想让我开口让他回来?”青蘅君问。

“即便不叫回来,能不能让我上山掌罚。”蓝启仁叹口气,“这孩子我清楚,不剥丝抽茧说明白,他还能一直写出伐温的理由策略什么的,那别想下山了。”

“你不是一直在想办法让议事长老正视伐温之论么?又是策动又是设桩,我听着你说都累。”青蘅君吹去茶面浮沫,“现在不正好?”

“兄长,我绝不会拿曦臣去做引子!那是兄长你的儿子!”蓝启仁正色道,“若是曦臣能在把温仓烧了之前跟我说一声,我说什么也会把他拦住的……”

“你也说过认为他行事冲动。族老想管就让他们管,左右出不了大事。”青蘅君呷了口茶,神情平淡得很,反而显得蓝启仁尤其的急躁不安,“族老们这样想管事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让曦臣早一步知道不要轻易和族中长老对抗也没什么不好,总比像我这样好……”

“兄长!”蓝启仁打断了青蘅君的话,“事情过去那么久,我们说好不再提起的。”

“是啊,事情都能过去。”青蘅君看着蓝启仁,“这件事也一样,我不知道这次谁会先服软,不过是曦臣也好,是长老也罢,都会过去。至于今后会有什么影响,也是生死祸福穷通有定,自然不需我的干涉。”

“兄长,曦臣怎么说都是你的骨肉,随便一个家主令就不至于让他太过受苦,那……”

“那然后呢?”青蘅君抬眼问,目光里有所审视,“曦臣和长老间的争执会消?而且,你这句话可是实实在在的关心则乱啊。蓝家的规则里,断没有一人可以说了算的道理,这样强行为之虽有一时之效,可长远看势必后患无穷。”

“我是不该这么说。”蓝启仁冷静下来,“可事情未必一定要这么对峙下去。”

“我知道你想自己教,可你能保证每一次曦臣出事你都在他身边提点么?”青蘅君道,“他终有一天要自己去面对现实的问题,自己去解开自己的悃惘,而非囿于书上的字字句句。他需要知道即便他所认为的是对的,也该学会怎么做才能让别人接受,也要注意行事的方式,否则对的也会变成错的。还有,不是每一次自以为的抗争都会有他想要的结果,并不是所有的硬来都可行,也不是每一次都会有人帮他。”

“曦臣还未及冠……”

“你从小把他带大,在你心底他永远都只是孩子。”青蘅君再洗了一次茶,长叹了口气,“启仁,我发自心底感谢这么多年你把曦臣和忘机带大。我终究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有你在,是他们的幸事……”

“兄长不必称谢,都是我该做的。”蓝启仁端起眼前的茶盏,复又放下,“兄长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兄长的心结,何时能自己解开呢?”

“我有心结,未必未开。”青蘅君轻笑,“爱别离,怨憎会。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世间百态,皆是如是。”

“包括玄门百家,风云际会?”蓝启仁试着确认。

“自当如此。”青蘅君颔首,“无求方无欲,百苦只因心魔作祟耳。”

蓝启仁点点头,作礼告辞,合上雅室的门时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亥时将至,兄长还是,还是不要在这时品茗的好。”

青蘅君一怔,持着茶盏的手顿了顿。

倏忽,风过廊庭,穿堂生音。

 

第二日的思过远远不能与第一日相比,固然惩处是一模一样的,顺序都不会有半分的改变,可前一日的满身酸胀经一夜不甚舒服的趴卧第二日起身好似被拆骨抽筋,稍稍一动,就是疼得颤抖的剧痛,真的是举步维艰。

行罚的弟子送进来粥米早膳,蓝曦臣被前一日长足的惩戒折磨得力竭,也没正儿八经地进食,熬到第二日早上自然饥肠辘辘。可一勺咽下去,腹内骤然痉挛,一时间绞痛万分。

医师在侧皱着眉头施针,怎奈是剧痛留下的后遗之症,唯有行针稍缓,慢慢养息。想到戒罚依旧,医师也无可奈何。

“再不舒服也要把粥全喝下去。”医师告诫道,“否则等会不可能撑过去。”

蓝曦臣被勉力吞下的粥米呛到,不断地干咳着,捂着嘴点点头,面色眼见的又白了一分。

“既然知道不舒服,那就好生悔过,别再惹长辈们生气了。”医师忍不住置喙,“自己身子遭罪,苦的是你自己,长辈看你这样也疼在心里。何必互伤?”

“曦臣明白要做什么。”蓝曦臣歉然一笑,温声而道,“多劳医师看顾,劳医师费心了。”

语罢看着手中的大半碗白粥,像是看什么苦药,蹙着眉头仰头全灌进嘴里,喉间苦涩不已。反正总是要痉挛绞痛,不如一口闷下。

医师一惊,忙上前抚背。蓝曦臣果然剧烈地干咳起来,额间洇出层层冷汗。

对自己够狠……

医师暗叹,不难猜出蓝曦臣是凭着什么跟族中严名在外的长老争论的,蓝家的固执执拗还真是有些代代相传的意思在。

今日的蓝琚显然是气到极致,训了一日最后还能交出个伐温书来,等于是说他一天的训示管教完全白费,所谓什么思过简直是个笑话。蓝琚平素哪里见过这样顶着管教的弟子,除了多年前雅室里的那位。想到这里更是恼怒,小小年纪就装着样子来气他,好的不学净往不该学的学。

气极反而懒得再训斥什么,蓝琚今日并不想多讲什么废话。

“道理昨天都跟你仔细讲过,你根本无悔过之意,真的是执迷不悟。”蓝琚瞪着跪在面前的蓝曦臣,“一天想不通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我还不信治不了你。”

与昨日一般,卯正戒尺凌厉而下,没有顾忌蓝曦臣后背已有陈伤,毫无收力地落下。

祠堂戒尺砸在肿起成淤的后背,甚至是旧伤之上,激起难以言明的痛楚,新伤旧痕一起,杂糅成酸痛至极的折磨。戒尺下的皮肉被反复蹂躏,滚烫之上再承受冰凉无情的硬木,再掀起更深的疼苦,像是无形的手生生把皮肉掰碎再将剧痛搓进骨中。

“呃……”

蓝曦臣额间已是青筋暴起,全身绷直来抵抗戒尺带来的责处,可依旧忍受不及,不由得呻吟出声。

行罚弟子本想缓手,停留片刻让人能报上数来不至于多承笞责,蓝琚一瞪,只有咬着牙如前般责下。

“唔……”

一连五尺,蓝曦臣还是撑不起力气报上数,严苛的加罚却持续而下,眼见的二十之数竟变得遥遥无期。

“大公子,数!”行罚弟子顶着蓝琚的不善脸色,悄声提醒道,趁蓝琚没有太注目,暗中收了分力。

“十三……”

蓝曦臣好容易缓过气来,艰难地吐出了数。

虽然行罚弟子多有同情,但肿胀的皮肉哪怕是轻轻一碰都难耐,只要戒尺一触,都是万般噬心。

挺直的身板被打得前后微挣,戒尺触肉之声沉闷无比,似是要将傲骨击碎。

如果说前一日的二十戒尺受不住还有许久没有受责的原因在,今日的承受不住那是确实因为惩处太过酷烈,二次惩处绝不能用面上的数目来衡量,每一尺都是翻了倍的疼痛。

这一遭罚完,单袍因冷汗紧紧贴于周身,似乎是刚从水里涝出来的狼狈。

还有泉洞里的四个时辰罚跪,还有之后背规训,还有之后的写悔过书……

一桩桩一件件,不会有缓和的可能。

只是这副身躯伤痕交织,虚弱至极,却被迫再次承受深寒侵袭,尺木痛责。

戒规深重,没有怜惜他如今的体弱鳞伤,而是无比恪尽本责地昭示着其本身的威严。

那是任何蓝家人不可抵触和质疑的存在,更不容轻视和妄论。

第二日的戒罚结束,蓝曦臣几乎是被医师和行罚弟子半拖回的小舍,双腿连伸直都很困难,暖了近半个时辰才渐渐恢复知觉。

芝兰玉树磋磨至此,医师不断地劝蓝曦臣不要太逞强,行罚弟子见他手指僵硬,甚至相问是否需要代笔。

等稍稍能撑着案台起身,蓝曦臣强笑着摇摇头,颤抖着握起了笔。

被褥间是惨白如纸的面色,似乎下一刻整个身躯就要支不住倒下。

烛火间,照得笔影晃动,狼毫下的“温”字竟异常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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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下章弟弟出场!忘机的个性,咳咳,帮忙没错,但也算给自己讨罚……

PS:没有逻辑,不要当真或者对号入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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